没事。陆沅低低地开口,目光却仍旧落在医生身上,那声没事,也显得格外没底气。
在容恒的印象之中,每每见到她,她总是一副冷静平和的模样,仿佛没有情绪起伏,永远都是清清淡淡的。
一瞬间,陆沅几乎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——为了对付她,这座楼里到底藏了多少人?
那到底是怎么回事?慕浅说,问出什么来了吗?那群什么人?为什么要对付沅沅?
仿佛是察觉到有人到来,她那原本有些失控的抽噎声,忽然就止住了。
如果可以,她宁愿永永远远地不见他,可是他们的人生有太多交织,那些交织里除了有陆与川,还有(yǒu )慕浅。
她与那缠斗在一起的三个人擦肩而过,然而刚刚跑下一层楼,就又一次被拦住(zhù )了去路。
想到这里,容恒快速搓了搓自己的脸,拉开车门坐上了车,准备离开。
等到容恒带队将埋伏在旧楼里的人一网成擒后,陆沅早已经不在楼道里了。
面前是两扇冰冷的墙交织而成的死角,而(ér )身后,是他逐渐靠近的脚步声。
……